藝術被標籤為圖形內容,而我們在一次滾動中卻被灌輸一生的創傷。被迫不斷地為這個無情的機器提供燃料,否則如果幾個小時不捐獻肉體,就會被拋入無關緊要的境地。 我們是流動馬戲團中垂死的動物。